單手單腳是可攻上武嶺的,但沒騎機車攻上來的快感, 我戴的眼鏡不是墨鏡, 而是變色鏡片, 高山上紫外線很強, 就變全黑了, 我是在cosplay傅儀 |
我這台車是我老婆的車, 她換新車,買Honda HRV, 花了100萬, 買最頂級的, 因為他一開又是20年,所以買好一點的 他的舊車是Nissan Tiida, 就給我開
開快報廢的車, 可以隨我惡搞, 擦撞到車身我也不會痛, 我喜歡這種把車當坦克開的自由
如果買了新車, 擦到車身, 就麻煩的要死, 還會心痛, 最慘是買到車王, 剛買就故障, 然後一直修不好, 車商不給你退,也不換車給你。
我有個同事買了一台X5就遇到這情況, 記得以前在訴訟, 現在不知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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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風活下來的大多單側一手一腳可用, 但傷到左腦比較麻煩, 會影響智力與記憶力。
有位台南奇美醫院住院醫師蔡伯羌, 2009年心肌梗塞傷及腦部額葉受損,智商退化成5歲孩童。 他的記憶力只能維持5分鐘, 他的老婆跟孩子 他只能記住5分鐘, 5分鐘後就又不認識了。
額葉與腦幹缺氧, 是腦部最大的傷害, 這種情況不僅僅是智商退化, 還包含記憶力的問題
因為他幾乎無法記憶任何事物, 你剛跟他說的話, 他5分鐘就忘了。
他老婆要求依奇美醫院依蔡伯羌工作到65歲的收入賠贘, 這將是一筆巨大的數字, 少説也幾千萬。
奇美醫院當然不可能接受, 要求依法令的職災重殘賠贘, 二審判賠780萬, 這已經是醫界賠贘的首例
因為醫審會無法證明心肌梗塞傷及腦部額葉受損與他工作的關連性
因為任何人都有機率患心肌梗塞傷而造成腦部額葉受損的結果
一般建築, 醫療, 資訊, 會計等專業都由業界組成的審委會進行討論與投票, 再由法官心證判斷
所以我猜蔡伯羌的案子是由醫審會做出, 無法證明工作引發的疾病與院方責任
這原本就無法判斷。
二審判決雙方都不服, 上訴三審, 民事只有二審, 要進入三審要件非常複雜。
主要是 :原判決要違反經驗法則,論理法則,證據法則或誤解法令,或法令的不適用,或法官成員不適法,或應迴避未迴避的審判員.........
我相信蔡伯羌老婆一毛錢都沒拿到, 律師費應花上數百萬元, 加上她的本職是藥師工作的荒廢, 應該已經超過780萬元。
而且三審的醫審會的醫師成員, 嫌太麻煩, 紛紛求去, 這三審恐怕到蔡伯羌往生, 判決都還出不來
蔡伯羌老婆我難以接受的是, 她知道民事訴訟法曠日費時, 還天天帶蔡伯羌去奇美看這已不可逆的的疾病
她的目的不是要治療蔡伯羌, 而是給奇美醫院壓力, 奇美醫院很多醫護都是蔡伯羌的同事,
奇美醫院看到她, 像看到鬼一樣, 他看神經內科的診, 我真的不知該位門診醫師該開什麼藥給他, 特別他老婆又是藥師, 開安慰劑大概立即吵架
蔡伯羌變智障,還帶著他四處丟臉, 可不可以給蔡醫師一點尊嚴?
同樣是病友, 如果我老婆如此待我, 我會立即自殺。
蔡伯羌老婆如果覺得照顧蔡伯羌太累, 其實法律是淮許這種情況離婚的, 但蔡伯羌的遺產可能一毛都沒有。
像我就知道一進入訴訟, 夫妻二人的生活立即完蛋, 雖然我知道勝訴可以拿數千萬
但我不想我的人生就在訴訟中渡過, 我接受了公司付我350萬和解, 從此放棄提告要求。
我希望我可以平靜的渡過我的餘生。
我老婆也是傾向打民事訴訟, 賭一把,計算我到65歲退休的工作收入也2000-3000萬了
但我告訴他我公司只需派出律師出來跟你戰, 對他們毫無影響, 可是我們兩個人的人生卻完蛋
你要過這種生活嗎? 他才放棄, 他現在是友達的產品經理, 年收入約300萬, 我們兩個很平靜的過著我們的生活
蔡伯羌約跟我同齡, 他老婆就算拿到了五千萬, 這些錢要幹嘛? 帶入棺材嗎?
中風的人注意力多少會變差, 我常忘了看右視鏡就要靠邊停, 常常忽略了後方來車, 所以我在儀表板上裝了一個電子右後視鏡的小螢幕 |
我的車裝了一堆東西, 坐在駕駛座上像開飛機一樣
這台Nissan Tiida 1600cc,天生引擎無力, 像1號國道, 從后里要爬上三義那段就吃力的很,更何況現在是老車了
我請修車廠把後座拆掉, 把胎壓打到40PSI,(減少磨擦力)從此不怕坡道。
我的車也裝了一個OBD抬頭顯示器(HUD)它可以顯示速度,高度,引擎轉速,水溫,電壓… |
其中最重要的是電壓,低於12V就該換電池了,否則就等著無法啟動引擎的窘境,
武嶺的高度是3,275公尺,我測到3289公尺,有些偏差,但還能接受,
通常攻武嶺就是看高度,就知道自己到哪個位置了。
爬中橫去花蓮也是一樣看高度指數,因為從武嶺開始就沒訊號了
不過較新的手機可以抓GPS,前提是手機得存離線地圖。
所以我的車有二台電子後照鏡,夜間特別好用,可見一般鏡子看不到的黑暗道路 |
裝這個太好玩了,有老車的都應去裝, 但剛裝你會很好奇一直盯著它看,反而不看路,這會很危險,要努力克制,有需要再去看它。
我那台Smax一直放在我草屯的老家, 我覺得他好寂寞, 有時回老家,我摸摸他,眼淚會忍不住的流下來
他曾經伴我跑了全台灣, 現在卻被我遺棄在老家的房子的角落裡,
我對用過長時間的東西,總有莫名的感情, 我媽媽撕日曆紙蓋滿它,怕他受塵
我決定把它改成三輪車, 再裝上沙灘車輪, 這下子, 它變成有特權的沙灘車(可以上公路), 但我得先去驗車, 再取得身障牌照
這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