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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指部的鷹式飛彈,美軍留下來的,外觀很漂亮的都是模型,真正可用的是外表生繡看起來髒髒的放在庫房那些。

這個事件,我心中感觸很深。

一來是雷爸對子用情之深,二來是,雷政儒屁股坐的位置,就是我他媽的在1986年坐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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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方- 方中民法醫,堅持雷政儒是自殺,日本法醫柏村征一認定他殺再偽裝成自殺
方大法醫立即放大招:「相信柏村他殺說的,就是『損害國家主權』、『喪權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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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中民這位法醫,我不知如何評價,江國慶案被害的女童也他驗的。 

我在飛指部的回憶

我的單位與軍銜是:陸軍防空飛彈指揮部本部連軍醫隊:醫務士這個職位

雷政儒就敗在沒考上醫學系,他是公共衛生系畢業
我服役的年代,醫學系畢業能直接當義務役的少尉醫官,其它系的一樣要當兵
有些醫技的,比如檢驗師,X光師等等,可以簽4年半志願役,可以當中尉醫官,我們軍醫隊長就是這樣
我記得我的阿兵哥同袍就有牙醫,醫技的,國防醫學院被退學的(這個最多)一樣跟我一樣是二等兵起家
我們大都從新兵營被送進衛勤學校受三個月衛生兵訓後回部隊
下士缺要半年後再由參一報上去,就能醎魚翻身

我沒有雷政儒先生的一位好老爸,雷政儒進飛指部是雷子文動用關係,直接調入飛指部

能進飛指部的大都有很強的背景,許多人後面親朋好友加起好幾顆星星
不過,我沒任何背景,我靠我是強運男,二次籤全抽中籤王
在120隻籤中,抽中唯一的醫務士籤,進士林的衛生兵勤務學校受醫務士訓
三個月畢業後,我在150支籤中再抽中唯一支飛指部籤再進軍醫隊
(我的運氣在當兵與考大學,運氣用光光,大學畢業後,人生並不順遂)

籤王是同學們的戲謔,外界謠傳在飛指部當兵是躺著幹
(其實是蹲著幹,大部份時間都在把草皮剪的像高爾夫球場一樣,讓長官賞心悅目)
他們謠傳所有單位裡飛指部最爽,飛指部所有單位軍醫隊最爽
但事實上,只有軍官在這裡才真的爽,他們是上班制
下了班就可回營區的宿舍去,除了不能離開營區愛怎樣都行(有些高階軍官能住在外面)
而兵卻不是這樣,在軍醫隊真的是比在步兵營還慘,簡直是地獄(其它參一到參四我不明白)。 

後來證實真正的籤王在外島,同學有人被調去馬祖旁的一個小離鳥
他在那裡最大,他一個下士當島主,整天除了睡覺就是一邊吹海風一邊釣魚 
(現在想起來好像是太平島)

但飛指部外界傳的很爽,因此飛指部大多是些有背景的紈絝子弟動用關係調入
他們大都是台北市人,以前的軍藉號碼 由天地玄黃 宇宙金馬 抽一個字
天是北部,地是中部,玄是南部,黃是東部,宇=台北市,宙=高雄市,金=金門,馬=馬祖
因此飛指部一堆 宇XXXXXXXX的兵號

本部連的士官兵他們晚上經常從圍牆的一個洞鑽出去,到Pub去混(我也繞跑過一次)
因此,許多靠關說的高官子弟去了那裡,發現那邊一樣跟他們都同背景的人
同背景的人本質並不是互助的,而是互相坑殺,能騙盡量騙,特別是新兵跟老兵
老兵可以公開霸凌新兵,把全部的工作都堆到新兵頭上,上面則是視而不見
軍官不敢管的原因,我在想可能是去飛指部的軍官可能是只是剛好被編到那裡
但兵可不是,他們的背景可能是我們連長或排長他們上面好幾層的長官,像是師長,參謀之類的
最好是你敢管看看 

像我一個參三的好朋友,他老爸就是什麼聯勤的廠長
我記得我以前還常笑他:「幹!你老爸是中將耶,你還來這裡做啥?」
記得朋友家住士林,他只是笑笑的跟我說,回家快呀 

雷政儒下部隊沒幾天,剛好是老兵在「教育」新兵的最佳時機
雷政儒發出的:「我被騙了,我會死,我會被害死,一定要想辦法調離飛指部。」
我也曾經有過,但不同的是,我只能認命的在心裡抱怨:幹!這是什麼籤王?! 

公開霸凌的年代

飛指部在我服役那一年,真的是納污藏垢,問題在制度與老兵
說是老兵,其實不過多你早進去1,2年,再說直接點,這是軍中同事的霸凌

以飛指部來說,整個基地就是一個本部連與警衛排在維持
警衛排專門站衛兵,不必出公差,但本部連兵員跟本不夠,兵員不夠就變工作變的非常重
老兵就會開始將自己的工作全推給新兵去做

我服役那年軍政重大改革,取消陸一特(3年役)
我倒楣的是,我原本就是二年兵了
取消陸一特,對我沒影響,但卻成為原本在軍中的3年兵把我們當成不平衡的出氣包
原因在這政策實在是很奇怪
比如,有個原本要當3年兵的,這政策發佈時,假設他已當了1年9個月的兵
他變成立即破百,再當3個月即可開始請退伍煙。
但問題就出在這裡,有很多當了2年多的,假設當了2年1個月的
國防部卻硬要人家當完3年,國防部這個腦殘方案不知是誰想出來
同樣3年兵,當1年11個月的,30天後可退伍,當2年1個月的,卻還要在11個月才能退伍

當1年11個月=再1個月退伍
當2年1個月的=再11個月退伍

如果你是那個當了2年1個月的,看到你學弟1年11個月再那邊請退伍煙
你會不會翻臉? 

這是什麼屁規則?想也知這些超過2年的3年兵真的是不平衡到了一個極點
他們不敢對上面出氣,就來欺負新兵

軍官老兵爽,全部工作菜鳥包辦

飛指部的軍官與士兵一樣多
軍官被編入軍官連,士兵則屬本部連
本部連的官兵就是承辦所有飛彈基地的業務
其它單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編制約12名士官兵的軍醫隊,全部的事務由最菜那個士兵全部負責
因此,我必需處理醫務所全部的工作,消毒器械,打掃,有時候一些士官兵都由我看診處方調劑
甚致某些皮膚或肌肉或割包皮的小手術也由我這個受三個月訓的人動刀
我服役時的工作真好笑,包含外科醫師,內科醫師,藥劑師,護理師,掃廁所,拔雜草,站衛兵...
工作包含相當專業,與勞力工作,全部我一人包辦
動小手術與診斷調劑還好沒醫死人
不過,唯一的曾經出錯的是有個上士,因為漲氣,我投藥gascom劑量太高,造成他腸胃過度蠕動
其實不是我劑量錯誤,而是當時我真的太忙了,他又來,我就不經思考給他很高的劑量
 

凌虐的衛兵勤務

飛指部很大,軍醫隊也負責一個很大的環境,廁所,辦公室不論,草皮我想就有一個足球場大

這些工作全部由最菜的新兵日夜工作一個人包辦

另外,本部連經常有勤務,也一定由最菜的新兵去,通常也是除草之類的
再來,本部連要站飛指部內部的衛兵勤務,也集中給新兵去站
我記得老兵一天是一班,新兵是一天二班
老兵都是白天班,菜鳥則都是他媽的深夜的11點到1點,或是凌晨2-4點或3-5點的午夜班
經常是白天整天工作,然後晚上睡覺時間幾乎全部都在站衛兵
因為上下哨還包含要巡邏營區,所以一班衛兵差不多要耗3小時,2班6小時

部隊是10點熄燈,5點半早點名,7個半小時,扣掉6小時,剩1小時半,你還睡什麼?

因此,在沒有充足睡眠的情況下,白天我都是昏昏沈沈的
一但稍微動作慢點,老兵就來叮,他們都說叮,就是台語用鐵槌敲釘子的叮
這樣長久的疲憊感,與壓力,真的讓人很想自殺解決
(我真是善良的人,從沒想過拿槍是幹掉那些凌虐新兵的老兵,只想到自己撐不住了,想去自殺)

說真的,我不明白在營區裡設這些哨所做什麼
門口或後門或是彈藥庫,或是飛彈庫或許有必要
門口由警衛排負責,那是一個約50人的小單位,唯一的工作就是站衛兵
他們即沒有我們醫療勤務,也不必出公差,就是站衛兵 

而我們常是站某些跟本沒必要警戒的哨所
而且新兵必需在深夜佇立在寒風中6小時(二班)
日也操,晚也操,誰受的了,沒逃兵或自殺真的是我運氣好 

蔣仲苓視察

我服役時,是蔣仲苓任陸軍總司令,有天照樣整晚沒睡

大官來,我們在他到訪的前幾天白天更是出公差操到累垮
我那天出了公差回軍醫隊,那時候我記得是早上10點左右
我實在太累了,就坐在藥房休息一下
這時候蔣仲苓到了醫務室,後面二排帽子長花的高階軍官
我們軍醫隊,雖然我整天拼命整理,但是許多地方我無法整理仍然非常紊亂
像是隊長室,他們的起居室之類的
蔣仲苓看了看醫務所,很不滿意,不知跟指揮官說了什麼 

我只看到指揮官一臉不悅的盯著我的上司軍醫隊隊長,他是個4年半的中尉義務役

他們認為醫務室太髒亂是我的責任要嚴懲我
但又祭不出什麼罪名,只好用調走這種行政方法惡搞
至於要調那?由於我家住台中,他們左思右想,認為最遠的是在花蓮的東部飛彈保修所

於是,我在隔天立即被調去東保所,我收拾了我簡單的行李,心中其實沒多大的感覺

媽媽說,我出了事時,家裡的神明桌發了爐,或許我該相信有種我不明白的力量

禍福其實難料

到了花蓮服役後,才發現原來爽的地方在基地,而不是在指揮部
想來也很好笑,在指揮部本部連時,大家都自以為本部連是全部飛指部40個單中最爽的單位
結果反而是基地天高皇帝遠,基地才是最爽的地方

我在花蓮由於離家太遠,一二天的假我就不回家了
因此 我還泡了許多營區眷村的許多可愛的國中高中的妹妹
一直到有妹妹寫信到營區,我被我輔導長盯上,我才開始沒跟他們連絡 
其實也還好,我20歲,高中國中約13-18歲,差不多好嗎?
記得裡面有個波妹,矮矮不到150,卻有二隻大奶,跟我吃飯時拿的大碗差不多大
輔導長叫做劉曰杳,是個個子小小的,但說話聲音像雷公,是個能力很強的軍人
但軍方很重視體型,可能他在軍方也沒能有多大的發展吧 (google不到他的名字)
奶妹都用歪歪斜斜的字寫信給我
寫信給我,一定是輔導長要先看過,輔導長一看兒童寫的字

其實奶妹她國三,15歲了,但整天思春不唸書,字有夠醜的
輔仔怕我去催殘民間幼苗
把我叫進去,叫我自己拆信,我跟輔導長說,你相信我嗎?
輔導長聽到這句不相信也得相信了,把信還給我
我拆開信,奶妹想跟我約會,但我已答應了輔導長,只好當沒看到。

拜指揮部軍醫隊狂操之賜,我能動小手術,又能看診,又能調劑
(再加上營區的狗全部由我去尾)
我最厲害的還是打IV(點滴)
以前在指揮部,沒人敢打的血管,只我我敢打
那光景我打IV厲害到無人能比,我連自己都能打IV,有時下哨很累,我就自己戳血管打點滴
自己打IM沒啥了不起,打血管也沒什麼,就點滴IV最難,難在你插入血管後,你沒手可以貼膠帶
連一個一直看我不順眼的醫官方醫官都佩服我佩服的不得了
花蓮基地的營長胖敦敦的,手臂血管幾乎找不到
我憑著淡淡的黑影,就能準確的找到與準確的下針,
因此花蓮的官兵都還很尊重與信任我這個半路被丟來醫務士

方醫官

說起當時跟我一起在東保所的方醫官,還真又是一段故事

這位醫官我在泰山指揮部軍醫隊時,有過一面之緣
接著,我出了事被調到花蓮東保所一陣子後,他也來了
我在軍醫隊有個好朋友叫陳昭烈卻跟這位醫官關係惡劣
我在花蓮時,他們二個關係惡劣到公開吵架,連軍醫隊長都壓不下
他們在吵架時,陳昭烈曾經脫口說:「XXX(我),說你在花蓮也很沒人緣,大家都討厭你」
時至今日已過20年,我跟本沒有說過這句話,我怎麼解釋他都不相信
但方醫官誓言到花蓮要給我好看
他不斷的送簽呈給我們所長要禁足我,要關我禁閉,都被當時我們偉大的所長給擋下

我的所長記得好像叫廖維恍,遇到這位所長是我的運氣
我曾經寫家書回家,說明我為什麼被調到花蓮去
沒想到這封信居然被軍中查到,我為什麼不能說明我的遭遇? 這關什麼機密了? 
還好我們所長很體諒,並沒有處罰我,一直至今我仍心懷感激

陳昭烈我這位「好朋友」在我退伍前夕打電話到花蓮基地找我
花蓮基地再把電話轉到台東基地,台東基地再把電話轉荒山野外的某個哨所給我
當時我正在抬頭看不到一點燈光的他媽的荒山野外,站他媽的哨班
我抱怨陳昭烈你要跟他吵就吵,幹麻拉我去墊背? 陳昭烈說,你快退伍了不用怕他拉

我是沒在怕他,但是他卻可以用合法的行政手段惡整我
記得我在退伍前三個月的樣子,別人都在放退伍假
他利用台東醫務士出缺的機會
硬是把我調到台東去

這真是一段恩仇(應該是只有仇)

後來方醫官退役後開了婦產科,也因為跟護士鬧外遇
老婆跟女兒去抓姦,小三還拿方醫官送的iphone 砸元配
方醫官還很威的幫小三扁自己老婆與女兒,還打到大馬路上 XD

還上了新聞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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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退伍前夕,把我電的慘兮兮的方醫官的診所,當婦科醫師真好,還可以指定專門照護青少女呢
我以前應該用功讀書的,如果我開婦科診所,我一定要在招牌上寫「蘿莉限定 美女免費」哈哈

 

想起來也覺蠻有趣的

但我現在看到血會害怕
以前我動小手術,割來割去完全不會怕,你說那是別人的肉嗎?
我自己也曾經對我一個感染的傷口動刀
(我們叫它做破創術,就是把腐敗的組織割掉)
我只有在表皮塗上一層薄薄的dibucaine我就動刀了
只覺得有些刺痛,牙醫同事在一旁張大眼睛看著我割我自己肉,血不斷的往下方的鋁盆滴
其實當某件事成為你的專業時,你就不會怕了
你看一些法醫解剖大體,會覺得他們怎能做到
其實當你變成法醫後,那只是一件工作,就算深夜2,3點切剖大體,都不會去怕

我處理過不少自殺的阿兵哥,他們拿威力強大的57步槍往自己身體射
57步槍初速可有每秒850公尺的威力,這種槍往往被拿來當狙擊槍

這種子彈自轉的效果在射入人體時,是一小洞,射出身體是一個像碗公大的洞
近矩離往往連內臟都一起噴的到處都是,57步槍雖然是半自動步槍,但威力至少是M16的二倍以上
以前我在指揮部遇過一個65式走火射到自己小腿的阿兵哥,槍傷入口與出口,都不過是5元大小的洞而已
我總是在別人一臉鐵青忍住想吐的表情下,不載手套直接撿
我當時的想法是覺得這樣對往生的阿兵哥是一種尊重 

用步槍射自己頭自殺死法最恐怖,有位阿兵哥張口往嘴裡射
你如果看到有人說步槍射近矩離射到頭不過一個洞的,他在說謊
近矩離射到頭,頭部會變成一半還在脖子上,鼻子以上全部不見了,變成碎肉黏在牆上
這種死法看起來雖然恐怖,但我相信這是最無痛的自殺法
因為感知痛的腦部瞬間被破壞

我在花蓮過了很爽的一段軍旅生涯,唯一傷腦筋的是

回台中家,來回要各8小時,幾乎是一天,而且火車票超難買,我又不過是個兵,跟本不可能先訂車票

不過,如果我繼續留在泰山的飛指部,不知會不會跟雷政儒一樣的下場
其實我當時也是覺得快不行了,你可能覺得沒什麼
你可以試一下每天睡2個小時,然後白天整天工作,持續一個月看看
你也會有自殺的念頭,特別是外加老兵那些精神性垢罵折磨 

飛指部其實自殺的士兵多的很,只是因為雷政儒的老爸是個有力人士
他的事件才特別受到關注,如果是我自殺,大概社會不會知道

雷政儒怎死的?我無法憶測,他晚我約8年進同一單位
應該也跟我差不多一樣的待遇,差別可能是我比較認命耐操
他名醫世子,大概很難忍受那些老兵的欺凌,可能有所反抗,被陷害或被殺,不得而知 

那個年代的老兵真的很可惡,而軍官也不管
放任他們欺負與壓榨新兵,從來沒聽過誰出面要求老兵,出了事也未見誰負責

過了20年,我每次經過泰山休息站就想起那個納污藏垢的可惡地方,現在想起來,還是一肚子火

陸悌瑩與林菊芳

雷案有一位陸博士,也就是陸悌瑩,也就是林菊芳
雷政儒最後一通電話「我看到了不該看的事,陸博士要我死,我會被害死,趕快想辦法調離飛指部。」

指的就是化名為陸悌瑩的林菊芳,我相信他博士的頭銜也是假的

林菊芳先變造身份證,假冒陸潤康的女兒
陸潤康是前財政部長,前經濟部官員,前賦稅署長
在1963年到1985年之間台灣經濟發展時期,陸潤康在企業界是一個主管官員

林菊芳先假冒陸潤康女兒後,開始對企業行騙
因為要假冒陸潤康的女兒,因此自己也改姓變成「陸悌瑩」
首先是先搭上台欣公司,利用台欣公司在總統大選時
在所有報紙頭版登半版支持陳履安的廣告,並宣稱遭到調查局的調查

這個在業界完全沒人聽過的「陸悌瑩」開始翻雲覆雨
調查局不甘被咬上,拼命調查,才查出原來「陸悌瑩」是有竊盜等多項前科的林菊芳

接著林菊芳再搭上飛指部指揮官夏廣建,成為夏廣建的女朋友

有人懷疑林菊芳很可能被中共吸收成為間諜,在台灣軍方活動
分析林菊芳的行為,從假冒陸潤康的女兒,他的目的是想進入業界
進入業界後,他想進入政界,因為才公開支持當年的總統候選人

等企業發現他不過是個騙子後,她就再另起爐灶
大企業負責人被騙,多半不願張揚,他也利用這點,不斷故技重施

到了飛指部後,我相信這段時期,他可能為中共工作

否則成為軍方指揮官的女友,應該沒什麼油水好撈
雷政儒說他看到不該看的事,我想應該是指看到林菊芳與中共之間的事務(或聽到)
除了這點外,沒有什麼可達足以要殺人的動機

林菊芳這個人後來馮空消失,大概是又換了個名字了跑到大陸去混了
不過他40年次,算來也是六十幾歲的歐巴了,大概也沒啥美色好用了
台灣的調查也無疾而終,范立達先生對林菊芳更詳細的描寫。

范立達 : 陸悌塋檔案

(連結已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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